建环招生与AI ——付祥钊教授对deepseek回答建环招生问题的点评
蛇年的第一件大事就是DeepSeek。有人担心AI会让教师失业。我倒觉得相反:当教学手段AI化后,教师的智慧反而能挣脱教学工具的枷锁,成为杰出的人类灵魂工程师。就像当年傻瓜相机不但没淘汰摄影师,反而让摄影师创造了更多更高品质的作品,让我们获得更温暖更震撼的艺术享受。AI的应用,是教育新的起跑线。对建环招生影响最大的是DeepSeek的大众化。2025年高考的学生和家长,及按大类或学院入学的一年级大学生将会普遍用DeepSeek了解建环专业信息,决定是否选择建环专业。以下是预演分析,其中斜体字是模拟的学生、家长提问;每个问题之后分别是DeepSeek的回答原文和付祥钊教授对Deep Seek回答的点评。
DeepSeek回复建环招生咨询的预演分析
学生、家长向Deep Seek提的第一个问题:建筑环境与能源应用工程专业是个什么专业?
Deep Seek的回答:
建筑环境与设备工程专业是一个结合了建筑学、环境科学与工程技术等多学科知识的综合性专业。它主要研究建筑物的环境控制、能源管理、设备系统设计与优化等方面,旨在创造舒适、健康、节能的建筑环境。
付祥钊点评:
DeepSeek的表述不确切。建环专业宜向学生、家长作如下自我介绍:
建筑环境与能源应用工程专业(以下简称“建环工程”)属于工程类专业,所有工程类专业的基本特性是实践性、创新性和综合性。建环工程的目标是为现代人类社会发展提供必须的基础——人工环境;任务是在现代社会中建设和管理“人工环境-自然环境-能源”三者之间良性关联的工程系统。完成这一任务,需要综合应用多门现代科学技术,核心是人工环境工程学、人工环境科学、环境科学、能源科学和工程经济学、工程管理学。信息化、数字化、智能化等是建环工程的重要特性。
学生、家长向Deep Seek提的第二个问题:什么是“人工环境”?
Deep Seek的回答:
人工环境是指由人类设计和建造的、用于特定目的的环境。与自然环境不同,人工环境完全或主要由人类活动创造和控制,通常服务于人类的需求和活动。以下是人工环境的主要特点和类型:
### 主要特点
1. **人为设计**:根据特定功能或美学需求进行规划和建造。
2. **可控性**:能够通过技术手段调节温度、湿度、光照等条件。
3. **功能性**:服务于居住、工作、娱乐等人类活动。
4. **独立性**:部分人工环境可以独立于自然条件运行,如地下设施或太空站。
### 常见类型
1. **建筑环境**:如住宅、办公楼、商场等。
2. **城市环境**:包括道路、桥梁、公园等城市基础设施。
3. **工业环境**:如工厂、仓库等生产设施。
4. **农业环境**:如温室、养殖场等农业生产设施。
5. **交通环境**:如地铁、机场等交通设施。
6. **虚拟环境**:如虚拟现实、在线平台等数字化空间。
### 应用领域
1. **居住与工作**:提供舒适的居住和工作空间。
2. **娱乐与休闲**:如游乐园、体育场馆等。
3. **教育与科研**:如实验室、研究所等。
4. **医疗与健康**:如医院、康复中心等。
### 挑战与问题
1. **资源消耗**:建设和维护需要大量能源和材料。
2. **环境影响**:可能对自然生态造成破坏。
3. **健康问题**:如空气质量差可能影响人体健康。
4. **社会问题**:如城市扩张可能导致社会不平等。
### 未来发展方向
1. **智能化**:利用物联网、人工智能等技术提升管理效率。
2. **绿色化**:推广节能环保技术,减少环境影响。
3. **人性化**:设计更符合人类需求的环境。
总结来说,人工环境是人类为满足自身需求而设计和建造的,涵盖建筑、城市、工业、农业、交通和虚拟空间等多个领域,未来将朝着智能化、绿色化和人性化方向发展。
付祥钊点评:
DeepSeek的回答整体上不错。由几个表述不确切之处,建环专业需要对学生、家长作以下补充说明,
1、DeepSeek给出的表述“人工环境是指由人类设计和建造的、用于特定目的的环境。”有欠缺,忽视了比设计建造更重要的运行管理。人工环境的运行管理比设计建造更复杂,科学技术的应用更新、更综合,对人才的需求量更多、要求更高。应表述为“人工环境是指由人类设计建造和运行管理的、用于特定目的的环境。”
2、 应用领域除居住、教科文卫机构外还包括工农生产领域和交通运输领域。作为现代人类社会发展的基础条件,人工环境遍及现代社会的各个领域。
3、“总结来说……” 应表述为:人工环境是人类为保障自身生存发展而建设和使用的工程系统,广泛应用于工农业生产、交通运输、公共机构、建筑、城市等现代社会各个领域,当前正朝着智能化、绿色化和人性化的方向发展。
学生、家长向Deep Seek提的第三个问题:建筑环境与能源应用工程专业好不好就业?
Deep Seek的回答:
这个专业的优势在于:
1. **跨学科性**:它结合了建筑、机械、电气、环境工程等多个领域的知识,为学生提供了广泛的学习和发展空间。
2. **实用性强**:专业课程通常包括大量的实践和实验环节,帮助学生将理论知识应用于实际问题解决。
3. **就业前景**:随着人们对建筑环境质量要求的提高和节能减排政策的实施,该专业的毕业生在建筑设计院、工程公司、房地产开发公司、政府机构等领域都有较好的就业机会。
4. **持续发展**:绿色建筑和智能建筑的发展趋势为该专业带来了新的研究方向和职业发展机会。
然而,这个专业也可能面临一些挑战,比如需要学习的内容较为广泛和复杂,对学生的综合素质要求较高。此外,随着技术的发展,专业知识和技能的更新换代速度较快,需要从业者不断学习和适应。
总的来说,如果你对建筑、环境科学和工程技术感兴趣,并且愿意不断学习和适应新技术,建筑环境与设备工程专业是一个具有良好发展前景的选择。
付祥钊点评:
DeepSeek的回答没有突显出建环的良好前景、专业优势和就业特点。建环专业需从以下几方面对学生、家长作矫正说明。
- **人工环境是现代社会的基本需求**:
人工环境服务的主要领域总是社会最新的发展领域,当前是高品质的生活环境;实现双碳目标的能源转型、能源需求侧管理;信息化、数据化、智能化所需的人工环境保障;新质生产力、大科学设施的特殊环境调控等。社会对建环专业的需要是广泛的、永续的。
- **建环专业是持续发展的专业**:
随着人类社会的现代化发展,对人工环境的要求越来越广泛、越多样、越复杂;营造和保障人工环境的科学技术——建环专业也越发达。建环专业从诞生以来70余年,其内涵随着社会发展的需要持续充实提高,从未停滞。当前的发展特征是信息化、数字化、智能化。
- **建环专业是成熟的专业**:
建环专业的工程任务是在现代社会中建设和管理人工环境工程系统,协调好“人工环境-自然环境-能源”三者之间紧密的、错综复杂的关系,使其处于良性的互动状态,服务于人类的可持续发展。系统严谨的人工环境工程学理论、丰富开放的人工环境工程技术体系、理论和工程实践相结合的师资队伍是我国建环专业教育总体已成熟的三大标志。师资队伍更是各高校建环专业办学的实力所在。
- **建环专业是实践性很强的专业**:建环专业的核心理论虽然深邃但并不杂乱,工程逻辑也清晰明瞭。建环专业的难度在于怎样应用核心理论、遵循基本工程逻辑,处理好协调好具体项目的“人工环境-自然环境-能源”三者之间的关系,建设和使用好具体的人工环境工程系统。建环专业本科70余年,优良的教学传统就是聚焦于培养学生应用理论分析解决工程实际问题的能力。无论是课堂教学还是实践教学,基本特色是理论联系实际,除专业课程都包括必要的实践和实验内容外,从入学到毕业,贯通4年的实践教学体系,是建环专业本科教学的精华所在,也是不同高校建环专业的特色所在、水平高下所在。毕业生依据在实践教学中形成的工程能力,能够顺利地进入实践教学所面向的行业、社会领域展开执业生涯,并能依据扎实的核心理论,在社会各行业、各领域间进行执业转移和职位提升。
- **建环专业毕业生的就业前景宽广**:
需要建环毕业生的岗位,遍及社会各行业、各领域,任何时候建环毕业生都有良好的就业前景。建环专业毕业生就业,总体上由两大特点,其一,对建环毕业生的需求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而扩大、提升。人工环境工程是现代人类社会发展必须的基础,人工环境工程的建设和运行管理遍布现代社会。建环专业毕业生是承担这一任务的主体人才,社会经济越发展,需求越广泛,专业性越强。其二,社会对建环毕业生的需求分为集中和分散两类。社会各行各业对建环专业毕业生的需求量分布不均匀,且分布规律随社会发展阶段、社会经济状况变化。一个社会发展阶段、一种经济状况,会出现一到几个对建环毕业生需求量大的热门行业,引起建环毕业生的普遍关注,招聘和应聘双方信息相通、就业渠道通畅,吸引相当多的毕业生集中涌入这些行业就业。与此同时,还有一类对建环毕业生需求总量很大的岗位,分散在全社会各领域。这些岗位的招聘和应聘往往双方信息阻隔、就业渠道不通,好岗位招不到适合的人,优秀毕业生找不到适合的岗位,遮蔽了良好的就业形势。当社会变化造成原来的就业热门行业冷落,大量需求建环专业毕业生的新行业尚未热起来时;同时社会各领域产生了新功能需求,却还不知道建环专业毕业生正是实现这一功能的人才时,会陡然出现全局性的暂时就业障碍。DeepSeek有助于消除这一障碍。总之,社会发展阶段越高、社会经济状态越好,建环毕业生的就业前景越好。
新中国成立之初,社会贫困、百废待兴,对建环专业人才需求不多,直到1978年全国设置建环专业的高校只有15所。毕业生主要就业于工业建设和北方大中城市冬季供热供暖设施建设,分散从业于当时为数不多的大中型工厂生产环境控制和热力等能源设施的运维管理。
进入改革开放阶段后,社会经济发展增速,尤其是城市化进程中,房地产业的爆发,将民用建筑业推进了黄金时代,对建环专业人才猛增。到2022年,设置建环专业的高校达198所,建环专业毕业生主要集中在民用建筑业和与建筑业相关的设备材料制造业、咨询服务业等就业;另外有部分毕业生分散在社会各领域的大型机构就业,承担其建成的人工环境设施的运维与管理;还有少数毕业生自主创业,经营民营企业。
进入新时代后,人工环境工程由新建项目为主进入以建成项目的运维管理、提质改造为主的阶段。建环毕业生分散就业的比例增大,大多分散在社会各领域,承担其建成的人工环境设施的运维与管理;许多新兴领域,产生了新的人工环境需求,承担了节能减排等新责任,但还不清楚建环专业毕业生正是提供这些新需求,承担这些新责任的人才;房地产业快速坠落,建环专业毕业生就业的热门行业——民用建筑业被拖入紧缩的泥潭,建环毕业生难于也不愿在民用建筑业就业。这些形成了建环专业毕业生的暂时就业障碍。
新时代,全社会对高品质生活的追求、新质生产力的发展、国家为实现双碳目标推动的能源转型,为建环毕业生在建筑业之外,展开了新的更好的就业领域,如公共机构能源管理、国家电网的需求响应、可再生能源应用,新质生产力需要的生产环境保障,高铁、民航、航运等高品质人工环境调控,物流业冷链的运维管理等。各高校建环专业已加快信息化、数字化、智能化改革,调整理论和实践教学体系,适应这些新领域对建环毕业生能力的新要求。DeepSeek正被用于消除建环毕业生的暂时就业障碍,更加美好的就业前景即将形成。
学生、家长向Deep Seek提的第四个问题:建筑环境与能源应用工程专业毕业生有就业优势吗?
Deep Seek的回答:
建筑环境与能源应用工程专业的毕业生通常具备较强的专业知识和实践能力,能够从事建筑设计、施工、管理、研发等多方面的工作。随着社会对建筑环境质量、节能减排和可持续发展的重视,该专业的毕业生在就业市场上具有一定的竞争优势。
以下是该专业毕业生可能面临的就业前景和优势:
1. **行业需求**:随着绿色建筑和智能建筑的兴起,对能够设计和管理高效能建筑环境的专业人才需求增加。
2. **多元化就业**:毕业生可以在建筑设计院、工程咨询公司、房地产开发公司、政府建设管理部门、科研机构等多个领域找到工作机会。
3. **政策支持**:国家对节能减排和环境保护的政策支持为该专业毕业生提供了良好的职业发展环境。
4. **技能多样性**:专业课程设置通常涵盖热力学、流体力学、电气控制、建筑自动化等多个方面,使得毕业生具备多样化的技能。
然而,毕业生也可能面临一些挑战:
1. **竞争压力**:由于专业知识的广泛性,毕业生需要与来自机械、电气、环境工程等专业的毕业生竞争。
2. **技术更新**:建筑行业的技术和标准不断更新,要求从业者持续学习和适应新技术。
3. **项目经验**:对于刚毕业的学生来说,缺乏实际项目经验可能会在求职初期成为一个障碍。
总体而言,建筑环境与能源应用工程专业的毕业生如果能够不断提升自己的专业技能和实践经验,积极适应行业发展趋势,通常会有较好的职业发展前景。同时,随着全球对可持续建筑环境的重视,该专业的重要性将会进一步增强。
付祥钊点评:
DeepSeek局限于建筑业分析建环专业毕业生的就业优势,但新时代建环毕业生的主要就业行业不是建筑业。需从以下几方面突显建环专业的就业特点和优势。
- 行业需求方面,
建环专业的就业优势不在建筑行业,尽管建环专业在现代建筑业中不可缺失,在地位并不高,相较于建筑、土木两大主导专业,只是一个附属的小专业。人工环境是现代社会各领域都必须的基本需求,现代社会各领域都离不开建环专业。在那些人工环境品质影响着成败的行业中,建环专业具有不可替代的重要地位。这特有的优势就在于建环专业是唯一全面系统掌握人工环境建设与运行管理科学技术体系的专业。建环专业毕业生的就业特点是:一部分聚集在少数几个热门行业;另一部分分散在社会各领域。不同的社会经济发展阶段,建环毕业生就业的热门行业或领域会发生转移;社会各新兴领域会对人工环境产生新的需求。在当前的新时期,社会经济转型,国家对节能减排和环境保护的政策支持;社会对高品质人工环境的新要求,为建环专业毕业生提供了新的良好的职业发展行业。建环专业敏锐地把握住了就业的热门行业由建筑行业向环境与能源类行业的转移;也看清了通讯、数据、智能等新兴领域对人工环境的新需求,及时调整培养方案,使毕业生在社会发展的新阶段保持就业优势。
- 多元化就业方面,
在新时代,建环专业毕业生的工作可分三类:第一类,在社会经济的各领域从事人工环境工程全寿命周期咨询服务;第二类,在基本建设领域从事人工环境工程建设(不只是建筑)阶段的规划设计施工、设备材料供应等工程建造工作;第三类,在住宅区域、各企事业机构、城市等从事人工环境工程使用阶段的调适、运维、状态诊断、工程的功能性能提升改造等工作。第一类的主要工作单位是工程咨询公司、节能咨询服务公司、能源管理公司、生态环境服务公司及科研机构等,归属于高端服务业,基本执业身份是咨询工程师。第二类的主要工作单位是工程规划设计研究院(包括各工业、交通、能源、市政设计院和民用建筑设计院等)、工程施工建造监理公司及房地产开发公司、政府建设管理部门等,归属于工程建设类,基本执业身份是设计工程师、建造工程师、监理工程师。第三类的主要工作单位是工程运维公司、工程咨询公司、能源管理公司、后勤管理公司、机电工程公司及政府环境、能源管理部门等,归属于工程使用服务类,基本执业身份是运维管理工程师、咨询工程师、机电工程师等,工作岗位除集中于前述主要单位外,遍布社会各领域,只是每个单位的岗位数只有一到几个,很分散但不可替代。建环本科专业指南确定了“多样化与规范性相统一、专业口径宽广、规范内容最小化、核心内容最基本的原则,突出了专业知识体系的构成。”各校有了足够的空间开设更多的特色课程,适应社会对各种类型和层次的建环毕业生的需求。由此培养出来的建环专业毕业生,专业理论和专业实践能力具有很强的外延性、转换性,能支撑其在各行业、各种岗位之间实现执业转移。
- 关于竞争压力
建环专业是唯一全面系统掌握人工环境工程建设与运行管理科学技术体系的专业。由于这一特有的优势,机械、电气、环境工程等专业毕业生,不可能在人工环境领域与建环毕业生形成就业竞争,反倒是机械、电气等行业的绿色低碳发展,需要建环专业毕业生参与其中。建环专业与机械、电气、环境工程等专业的竞争在招生阶段或大类招生的新生入学后的专业选择阶段。与机械、电气、能源、环境等知名度高的大专业相比,一直附属于土木建筑类的知名度不高的建环小专业处于劣势。建环专业独特的理论和工程实践体系,在招生上成为双刃剑,当前找不到一个理想的大类专业可以让建环专业归属过去,获得招生优势。建环专业需要在国家《教育强国建设规划纲要》的“动态调整学科专业”中凭借现代社会经济发展对人工环境的广泛需求,实现“毕业生高质量充分就业”,成长为大专业、大学科,从根本上解决招生的竞争压力。
- 关于技术更新与项目经验
在以用好人环工程为主的新时代,技术更新主要不在建筑行业,而是人工环境工程在信息化、数字化、智能化方向的技术更新。需要按照社会各领域对人工环境的新要求,例如按《公共机构能源费用托管实施规程》编制《公共机构能源费用托管技术标准》等。建环专业正在调整实践教学课程,跟上人工环境工程的技术更新。
建环专业认识到,无论是建设还使用阶段,人工环境工程都是以项目形式进行的,这是工程不同于技术的一个特点。建环专业的实践教学课程在努力体现这一特点,使学生受到工程师需要的综合训练,在求职时能顺利克服缺乏实际项目经验的障碍。
- 小结
人类对人工环境的需求、追求无边无际,永无止境,建环是唯一把握人工环境营造的科技体系和工程思维的专业,这就是建环专业毕业生就业优势的基本依据。从基本依据到现实的就业优势,关键在于各校建环专业能否认清新时代各行业、各领域对人工环境的具体需求,培养的毕业生是否具备欲执业行业、领域的人才需求。
在信息社会,让新时代的社会知晓建环专业已不是难事。各校建环专业要按新时代的新需求,在人工环境营造中下功夫,围绕协调平衡“人工环境-自然环境-能源“三者关系开展教育教学改革,培养人才。
学生、家长向Deep Seek提的第五个问题:哪些高校的建筑环境与能源应用工程专业更好?
Deep Seek的回答:
在中国,建筑环境与能源应用工程专业(原建筑环境与设备工程专业)是一个比较成熟的专业,许多高校都设有这一专业。以下是一些在该领域具有较强实力和声誉的高校:
1. **清华大学** - 清华大学的建筑环境与能源应用工程专业在国内享有很高的声誉,其建筑学院在国内外都有很强的影响力。
2. **同济大学** - 同济大学的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也非常有名,其建筑环境与能源应用工程专业同样实力雄厚。
3. **哈尔滨工业大学** - 该校的建筑环境与能源应用工程专业也是国内领先的,尤其在暖通空调领域有着深厚的研究基础。
4. **重庆大学** - 重庆大学的建筑环境与能源应用工程专业也有很好的教学和科研实力。
5. **东南大学** - 东南大学的建筑学院在国内也有很高的知名度,其建筑环境与能源应用工程专业也是该校的重点专业之一。
这些高校的专业课程设置、师资力量、科研能力和毕业生就业情况都相对较好,因此被认为是该专业比较好的学校。当然,选择学校时还应考虑个人的兴趣、地理位置、学校文化等因素。建议你在选择学校前,详细了解各高校的专业特色、教学资源和毕业生反馈,以便做出最适合自己的选择。
付祥钊点评:
这是从土木(建筑)学科评估部分结果引出的信息,并不恰当,也不全面。对考生、家长填报学校志愿的参考意义不大。高考分数已划定了考生、家长选择学校的层次。可选双一流学校的考生,了解和比较这些校的建环专业不难;要了解教育部直属高校的建环专业也容易。大多数考生只能对地方高校的建环专业进行比选。目前设置建环专业的地方高校较多,办学水平参差不齐,缺少特色,较难比选。
考生、家长向Deep Seek提出第六个问题:那些地方高校的建筑环境与能源应用工程专业较强?
Deep Seek的回答:
根据2024-2025年的多份权威排名数据,建筑环境与能源应用工程专业较强的地方高校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地区,涵盖不同层次的院校实力和特色:
### 一、传统强校与地方特色院校
1. **西安建筑科技大学(陕西)**
作为“暖通老八校”之一,该校在多个榜单中表现突出,专业评级为A或5★,尤其在金平果排名中位列第一。其学科积淀深厚,在建筑节能和暖通领域具有显著优势。
2. **沈阳建筑大学(辽宁)**
在多个排名中位列B+或4★,尤其在地方高校中属于顶尖水平。其专业实践性强,与地方建筑行业结合紧密。
3. **南京工业大学(江苏)**
评级为B+或4★,科研实力突出,尤其在绿色建筑和能源应用技术方面有较强竞争力。
4. **广州大学(广东)**
评级为A或B+,依托珠三角地区快速城市化需求,注重建筑节能与智能化技术的应用研究。
### 二、区域性重点高校
5. **北京建筑大学(北京)**
在部分榜单中评级为A或4★,聚焦城市建筑环境与市政工程,与首都建设需求紧密结合。
6. **河北工业大学(天津/河北)**
评级为B+或4★,作为河北省唯一的“双一流”高校,其专业在京津冀地区认可度较高,研究方向侧重工业节能与能源管理。
7. **昆明理工大学(云南)**
评级为B或3★,在西南地区具有较强影响力,注重高原建筑环境与可再生能源技术的结合。
### 三、新兴发展的高校
8. **安徽建筑大学(安徽)**
评级为B或4★,专业特色聚焦绿色建筑与低碳技术,近年来在地方高校中排名稳步提升。
9. **青岛理工大学(山东)**
评级为B+或4★,依托山东省的建筑产业优势,注重暖通空调与能源系统优化设计。
10. **郑州大学(河南)**
评级为B+或4★,作为河南省重点高校,专业方向涵盖建筑节能与城市能源规划,近年科研投入增长显著。
---### 其他值得关注的地方高校
- **长沙理工大学(湖南)**:评级B+,在建筑环境与智能控制领域有特色。
- **兰州交通大学(甘肃)**:评级B+,侧重西北地区建筑节能与供暖技术研究。
- **广东工业大学(广东)**:评级B+,结合珠三角产业需求,注重工程实践与创新。
### 总结
这些地方高校在专业建设上通常结合本地产业需求,形成差异化优势。例如,西安建筑科技大学和沈阳建筑大学依托传统工科背景,专注建筑节能技术;南京工业大学和广州大学则侧重绿色建筑与智能化应用。考生可根据地域偏好、研究方向及录取分数线(如河北工业大学的物理类分数线为576分)综合选择。
更多完整排名可参考:[CNUR榜单](https://www.cnur.com/major/1753.html)、[金平果排名](http://www.nseac.com/html/261/690376.html)。
付祥钊点评:
这里,DeepSeek只列出了的13(4+3+3+3)所地方高校的建环专业,介绍也较粗,但基本中肯。对80%以上的地方高校没有给出信息。
DeepSeek在回答其他问题时给出了一些相关信息:
1. 2024年,开设建环本科的高校180所,其中地方高校约占60%~70%。
- 180所高校中有46所高校的建环专业是国家级一流专业(其中有地方高校),地方高校有44所是省级一流专业。有90所高校没进入一流专业行列,占50%。
建议只能在地方高校中作选择的考生,先关注建环专业进入一流专业的高校。
总结
- 对2025年建环招生影响最大的是DeepSeek的免费开源、使用技能的大众化。考生和家长,及按大类或学院入学的一年级大学生将会普遍用DeepSeek了解分析建环专业信息,决定是否选择建环专业。
- DeepSeek是从正面介绍分析建环专业的,有助于建环招生。DeepSeek介绍分析建环专业的信息主要来源于包括政府官网在内的约50个网页。
- DeepSeek对咨询的回复,还达不到建环专业教育教学人士,尤其是建环专业负责人的水平,存在不少必须矫正、补充的缺陷。但考生、家长认可DeepSeek介绍分析的客观公正性,会认为建环专业教育教学人士的专业宣传带有倾向性。
- 建议2025年建环专业的招生宣传,各校都积极向DeepSeek搜索的网页介绍建环专业,帮助DeepSeek提升介绍分析建环专业的水平。